立即,该东西的长嘴如同飞矢一般朝焚天丸奔去,并攻击了他的鸡巴。金属线丝离开了焚天丸的尿道,让路给了那东西,那东西把附有细微齿状刺的长嘴伸向焚天丸的马眼,在吸吮的时机旋入缝口,不费吹灰之力,开始不停地蠕动,在巨大的鸡巴中吐出刺激滚烫的泡沫状物。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焚天丸止不住地不自觉地大声淫嚎了起来,那些壮阳药物令其下体传来的触感异常地清晰,他可以清晰感到蜂拥而至的泡沫撬开了尿道括约肌,很快就冲入了他的尿道,差不多到达膀胱的入口段。 在先前的壮阳药物的影响下,焚天丸的尿道喷出量变得很大,而且因为之前的金属线丝尿道责,他的膀胱早已积累了大量尿水,结果膀胱的水压将尿道中的泡沫推出膀胱,形成了一场下体内空间抢夺拉锯战。泡沫如此之多,以至于它们开始从马眼中喷涌而出,从青年的尿道中喷出滑溜溜的液固混合体的快感似乎很高,因为这对敏感带的刺激更大。 喷了一会儿,这象拔蚌停止了呕吐泡沫,嗖的一下,把长嘴从焚天丸的阴茎里抽出来,再移开一点到茎体那里,开始在巨大的雄性生殖器上继续吐出几股泡沫。只用了一刹那,焚天丸的鸡巴就被一层厚厚的泡沫覆盖,从茎部到龟头,看起来就像是载了一个超大号米色避孕套。就这样,象拔蚌离开了焚天丸,陷入池水的底泥中,消失不见了。 本以为那东西只是通过在焚天丸的鸡巴中呕吐泡沫来作为被骚扰的反击,但其实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泡沫。不消一刻,焚天丸的阴茎和膀胱内的泡沫竟开始硬化! 透过容器上的显示屏,龙岳丸发现,原来,那象拔蚌东西其实是一种建筑用的机械,而那些泡沫其实是一种建筑这个基地的特殊材料,只要一接触到水分就会开始硬化,并且只能透过特殊的溶剂来溶解,这就表示,焚天丸的泌尿系统被「封印」了,如果龙岳丸不乖乖协合的话,焚天丸就会因此而丧失性功能,甚至因为无法排尿而器官衰竭…… 此时此刻,池中潜艇内的控制室里,反复荡传一段没有感情的电子声音…… 「入侵者捕获作业,完成。下一阶段,囚禁入侵者和查出他们的背景。」 ******** ******** ******** 傍晚路上,行人鲜迹,一位身穿破衣损服、虎背熊腰的雄狮兽人,和几位同样衣着的高大猫科兽人,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在十分昏暗的星光下快速抄过处处洋溢着浪漫气息的狭街窄道,来到一面高大石头墙前。高大石头墙精致又华丽,但在这些精致美丽背后,却隐藏着它一段悠久、悲伤又凄美的历史。 雄狮兽人向砖墙一旁侧门的守门人招手示意,对方马上充满敬意的慢慢打开墙门,让雄狮兽人一行人迈步走入墙内。墙内是三层同样被石墙封边的高地,最低的一层是一条以地下水形成的人工护城河,中间的一层则是一个广大的花园,以瀑布、水泉和小型丛林为布置,而最高的那一层上面建有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宫殿建筑得格外的宏伟,以黑色、沙色和金色为主要色调,到处都是满布雕梁画栋和神秘图腾的粗大石柱,宫殿内的阶梯皆镶崁着玉石,差不多每一面内壁都绘有巨幅画作,尤其是宫殿大殿穹顶上的那幅描绘一众士兵战胜猛兽大敌的油画,与地板上的大片纯天然色彩的粗旷岩石马赛克花纹相得益彰,各自蕴含着万千活力,给人一种朴实而雄伟的气息。 雄狮兽人一行人通过宫殿建筑群的秘道,来到了一面华贵风范的大门前,他挥一挥手,那几位高大猫科兽人就必恭必敬地退下去了,而在门外站岗的卫兵也必恭必敬地为雄狮兽人打开大门。 大门后的硕大房间内一片乌黑。雄狮兽人打开微灯,他解开扣子,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晒干汗渍的背心脏衣、脚侧开线的发白长裤,以及爆出脚趾的破旧草鞋,将自己一身久经锻炼的铁硬肌肤和包裹腹部的纱布袒露在在空气中。 他本打算去浴室洗擦身上的污渍,然而这时,一个身体结实的赤脚人影突然从浴室门后蹦出,一拳深深地打进雄狮兽人的腹部,紧接着跳起来踢中其胸膛,雄狮兽人被强大地力道踢倒,眼前一花,浑身一僵,猛地一翻,一个趔趄躺倒在房间中央的十人大床上。 紧接着,一只粗糙的大脚便踩在了雄狮兽人的胸脯上,他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了对方青年的帅气样貌、黝黑皮肤、金黄毛发、野性五官,还有壮硕青春、完美线条的身躯。青年身穿的上衣马甲把精瘦的腹肌和胸肌露出来,且胸肌更是把马甲撑起得快破了似的,他的下身只有长裤并无内裤,是种可以方便脱下来的类型,他站立的时候,裤裆更是会印有阴茎的轮廓。 那居高临下的俊美青年的脸上堆满了嘲笑,他站起身来,立在雄狮兽人的肚子上,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绷起全身的肌肉,其声音磁性有力,当中有着一种难以言语表达的性感和权威。「当年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战无不胜的狮皇 - 亚克斯,如今却只有这种程度吗?」 雄狮兽人双手用力,想要将结实彪悍的身躯撑起,但那青年彷佛猜到了他的动作,提前将脚抬起,然后再次重重地踏向了他的胸膛,这令他头部晕眩一阵阵的,只能不舒适地趴在床上。 「还想反击?您今天注定要死在这儿!」说着,青年的拳头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看似重重地砸向雄狮兽人的腹部。在青年疯狂的攻击下,雄狮兽人的反抗越来越弱,最终如断线木偶一般瘫倒在床上,对青年的攻击再也没有反应…… 「老爸,我赢您啦!」 慵懒惬意的雄狮兽人躺在床上,他睁开眼睛,看到刚才还在蹂躏他的青年早已没了狂气,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像是在述说着心中的喜悦。 「不愧是我的儿子,越来越厉害了呢。」雄狮兽人 - 亚克斯 · 德隆修发忍住腹部的疼痛,看着身边的儿子,勉强挤出笑容。 「老爸,下次……还是不打您的腹部了。」 「这可不成。战士就是要经常以疼痛来锻炼心志,其他士兵都不敢打我,只有你敢。听话,下次也打我的腹部。」 「老爸,您可真是被虐倾向呢。」 亚克斯尝试着坐起来,但腹部的剧痛让他行动有些不便了,只能将身上的少年搂在怀中,并且用手抚摸他的头顶:「我回来了。你是怎样知道我会这个时候回来的?」 「欢迎回家,老爸。」青年顺势趴在亚克斯的怀中,头部微微下移,将青涩的嘴唇递到亚克斯嘴边。「这很简单,您不是送了我一个由古代遗迹发掘出来的望远镜吗?只要对准石墙方向一直观察就成了呢。」 与亚克斯热吻的青年就是他的儿子赛豪尔,亚克斯是赛豪尔最爱和「最爱」的人,而自从赛豪尔母亲的事件发生后,亚克斯也就是成为了赛豪尔的生命中的全部了。 赛豪尔虽然是亚克斯和非贵族女子生下的孩子,但好歹继承了自己的血脉,看他那身强壮威猛、腰背力蛮的壮硕肌肉,简直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帅气…… 良久,赛豪尔抬起头,双手撑着父亲的胸肌,说道:「虽然分出了胜负,但是格斗还没有结束哦。」 仿佛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亚克斯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你说的,难道是……?」 「战败者,是要接受处刑的哦。」赛豪尔的表情极度兴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老实讲,亚克斯内心深处也是对这种「角色扮演」有一些兴奋呢,作为德隆修发族的族长,他在人前一直都是高贵强大的形象,他宁愿英勇战死沙场,也不想象临死前遭掠食者摆弄的弱小生物一样被不断的羞辱品格和践踏尊严,但是,如果是来自赛豪尔的戏谑的话…… 「是……我的主人……」像是认命一般,亚克斯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他伸开双臂叉开双腿,就好像是赛场上即将要被处死的角斗士一般。展现在赛豪尔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健美、毫无赘肉的成熟男性:六块久经锻炼的腹肌、两片坚实铁打的胸肌,两粒趋于深褐色的荔形乳凸,还有通体浓密柔滑、找不到半丝杂色的金黄鬃毛。「战败者亚克斯已经做好觉悟了。」 「战败者亚克斯,这是您最后一次反击的机会。如果您不愿意成为我的肉玩具,现在便再和我打一场,我不会追究你的无理。如果您执意如此不反击,等一会儿可就没有退路了。」 「我,亚克斯,就是赛豪尔的手下败将。」 赛豪尔心里明白,亚克斯对他从来就有一种比血缘更深的感情,所以他可以简简单单以自己的存在来约束、调控着亚克斯,而亚克斯甘愿出卖色相取悦他,也是为了获得更多来自赛豪尔的关注。 「是嘛……这就是您的选择啊。诶呀,我都忘了。战败者是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的……以后在我面前,您只可以贱奴自称,并称呼我为主人。」 贱奴,对亚克斯来说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贱奴。」 「那么,现在就让主人我来检验一下,您究竟有没有成为玩具的价值吧。现在把您的私处露出来。」 「遵命。」 没有了之前的慵懒,亚克斯的神情异常坚定。他在床上把双臂迭在背后,挺起胸膛,就像准备接受检验的货品一般。赛豪尔看着高出他一头的肌肉猛男,嘴唇不禁有些颤抖,但嘴角的笑容却无法掩饰。 「哪怕成为我的玩物,匍匐在我脚下,也不介意是吗?」看着亚克斯默认的样子,赛豪尔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还真是……有趣呢。」 「不过,你已经不是还没有开苞的纯洁少年了。臭男人的身体还能值多少价值呢?」 「请给贱奴一次机会!」 赛豪尔的眼睛发出了闪光,他连忙蹲下身子,爬到父亲张开大大的双腿之间,用手掌轻轻盖住亚克斯的胯裆,把握着父亲那深棕色的肥壮阳物。在汗水的刺激下,亚克斯的傲人阳物早已高高顶出,包皮已经完全的褪下,在两腿间升起一支顶端湿滑的大旗杆。赛豪尔将鼻子贴在父亲的卵袋上,贪婪地吮吸着父亲的味道。这是父亲的命根,也是赛豪尔最珍视的宝物之一,他可是清楚知道,这两颗饱满的卵蛋里,存储着他可能尚未出世的弟弟妹妹们呢。 赛豪尔挑逗、攥住着父亲那青筋暴起的鸡巴,父亲马上火火热热的勃起来了,龟头已经变得红红通通的了。之后,赛豪尔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银色龟头环,再将它竖着刺入亚克斯的龟头,赛豪尔舔舐着龟头环,他的父亲就浪叫不断。 「亚克斯,你的龟头怎么这么肿大啊,是不是经常背着我去找别人偷腥啊?」 「没有,啊……主人,贱奴没有去找过别人……」 「本来还特意给您挑了最大号的,没想到现在和您的龟头比起来还是小了一圈呢。」 赛豪尔捧着父亲的肉棒,低头用舌头舔着,并说道:「诶嘿嘿,不行哦。父亲现在是接受处刑的战败者,哪怕这根肉棒长在您身上,现在也是属于我的哦。」说着说着,他就不容抵抗的将父亲的肉棒整个吞进嘴里。经过很长时间的口腔挑逗,亚克斯终于承受不住了,绷紧的鸡巴从赛豪尔的嘴中弹出,灼热的白浆从马眼喷涌而出。 「您知道吗?皇都现在最流行的收藏品可就是肉棒倒模哦。如果是您这个尺寸的倒模,估计会有人出高价收购吧。说不定到时候,我就会成为王都最有钱的大富翁了哦。」 看着爱钱又爱权的可爱儿子,再看着自己的巨根,狮皇的内心有些纠结中…… 「您是不是想错什么了?您现在是我的肉奴隶,您的身体,包括这根肉棒都是属于我的哦。」赛豪尔低低地怒吼。 赛豪尔盯着亚克斯的眼眸,后者那对金黄色的眸子犹如琥珀一般圆润明亮,但却充满名为淫邪的杂质,这双眼睛不断在赛豪尔的身上游移…… 「是的,我是赛豪尔大人的肉奴隶……」亚克斯一副低声求饶的模样。 「那就是随我处置这里的意思了?」说着说着,赛豪尔轻轻拨动着亚克斯的肉棒。 「是,是的……贱奴已经下定决心了,请主人不要在意贱奴的感受……」亚克斯吞了下口水。「只要是主人你的命令,那怕是要制作百千万肉棒倒模,我也会完成的……」 「呵呵呵,那就姑且让它在你身上再多挺立一阵子吧。现在要玩另一部分了。」 就在这时,触电一般的感受从乳头传来,亚克斯急忙想要捂住胸肌。 「别动!」赛豪尔厉声喝道:「您现在是我的一个肉奴隶而已,难道还想要反抗吗?!」 「是……贱奴错了。」 「把手背到身后去,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再乱动,我会让您的儿子来代替您。」 「是,贱奴再也不敢了!!请你不要玩弄吾儿!!贱奴会好好努力的!!」 亚克斯慌乱而又认真的角色扮演,不断地挑逗着赛豪尔,赛豪尔双手揉捏乳头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亚克斯满头是汗,紧咬着牙关,却不敢再发出一点较大的声音。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呢……接下来是腹肌了。」 八块腹肌厚实饱满,然而最中间的四块却用纱布缠起,想必是在之前的任务中受的伤。血块和汗水融为一体,在狮皇的腹部绽开一朵朵娇艳的小红花。 「诶呀诶呀,连腹肌也不完整了……您作为肌肉玩具可真让人扫兴啊。」 「是……贱奴对不起主人……」 之后,赛豪尔在狮皇面前摆放一张铜镜,后者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回事。 「怎么样?我的专用肌肉玩具,看得清楚吗?这可是我专门为您准备的……」 在亚克斯面前的,是一张一人多高的铜镜,映像着亚克斯的大肌肉体,以及窘迫坠落的姿势。他腹部朝上,叉开大腿,将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外,身为狮皇的尊严荡然无存,尤其是当赛豪尔的瞳孔扫过他镜中的全身影像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意。 他的脖子上被赛豪尔戴上刻有一只幼狮的铁质项圈。亚克斯知道,这是赛豪尔新设计出来、用于分辨自己所有物的标志,也是现在最适合他的身份…… 「谢谢主人……贱奴的身心永远属于你……主人……贱奴以后一定听从主人的命令……」亚克斯乖巧地点了点头,从牙缝中挤出回复的字眼,并在赛豪尔面前,用双手把后穴弄得更开更大。当年他为了得到族长这个身份,付出了无数辛劳和汗水,甚至付出了友人的性命;而如今为了让儿子高兴,亚克斯毅然舍弃掉了自己珍贵的尊严,父爱如山呢。 「是时候哦,处刑的最后一幕!!我、要进、来、了!!」 亚克斯的后穴本能地缩了缩,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赛豪尔随即紧紧地抱住了亚克斯,把自己的巨大凶器,猛力地插入了亚克斯的体内…… 赛豪尔狠狠地操着亚克斯那又热又紧的肉道,他的活塞动作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声音,粘稠的白色液沫不停地从亚克斯的后穴里冒出。 「主人……呜……嗯……不要再动了……不要……」剧烈横蛮的操击叫亚克斯情不自禁地低吼一声。那面铜镜让亚克斯从镜中看到自己被操得狼狈凌乱、鬃毛散乱的样子,这种见证本应严肃强悍的自己被血亲强上、牢牢压制的感觉,让他一阵又一阵的脸红心跳。他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赛豪尔强悍的压在亚克斯上,大概已经抽插了数百数千下,却不用停下来喘息半分,其腰盘上落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似乎没有放缓的迹象,亚克斯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爽痛让他的身体软了下来,他不禁慨叹,在自己血脉加持下的儿子的持久力,真的强的一塌糊涂呢。 「您怎么还没怀孕?」与此同时,赛豪尔以火热的体温紧紧的压在他身上,舔了舔、啃了啃他的胸中缝,低声问道。 「雄性……又怎可……怀孕呢……?」亚克斯呜咽着享受着,把头向后仰。随着赛豪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亚克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促,他躺在大床上,两块强壮的胸肌不断随着主人的身体摇晃而颤抖,声音亦有些颤抖和脆弱。 「不,我在您体内灌入更多精,您就一定会怀上了我的种。」赛豪尔淫笑曰,他下身的推力又增加了几下力道。 就在这时,赛豪尔彷佛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双手托着亚克斯的下盘用力前后移动,腰部的动作也比刚才更快了,只听他突然用力的吼道:「呀呀呀呀呀!!!」终于,他把腰部挺得直直的了,亚克斯一看这知道,儿子高潮了,在自己的直肠内,高潮了,自己的整个「雄子宫」,都充满了非常非常多的青春期热精。 终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性欲旺盛的赛豪尔将他的阴茎从充满精液的后穴中拔出,从床上站了起来,鸡巴被厚厚的精液覆盖。「处刑」结束了,玩够了的赛豪尔爬到父亲的躯干上,他不管亚克斯胸肌上粘稠的精液,硬是要用脸蹭着父亲的胸肌,以情欲还未褪走的双目来看着父亲,满怀期待的问道:「老爸,舒服吗?」 亚克斯的胸膛上下起伏,喘着粗气。强烈的性高潮和一整日的工务使得亚克斯现在累得只能睁开一只眼睛,说道:「太爽了……真希望每天都被你处刑了……哎呀,这有点太贱了啊,哈哈哈……」 然而,作为德隆修发族的族长,亚克斯要承担整个族群的重担,为了工作,父子俩已经有一段时间无法正常见面了。 赛豪尔看着亚克斯那因为征战沙场而留下的浑身伤痕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尽管以前已经见过很多次,但他的内心依然不由得的刺痛了一下。亚克斯虽然和赛豪尔一样,拥有身体快速恢复的能力,但不知道是否因为年纪渐大,又或者长年得不到足够的休息,所以他的恢复能力逐渐减弱了,举个例子,十多天前他在微服出巡的时候就遭遇叛军袭击,腹部受到重创,如果是他年青的时候,这种可致命大伤只需要二三天就能可完全恢复,但他现在十多天过后还是需要以纱布包裹腹部,只恢复了八成左右。尽管亚克斯说自己只要一见孩子便不感辛苦,但抚养孩子的辛劳并不比做族长轻松。「早上的文书工作明明已经十分烦琐,晚上还要带着一众保镖护卫微服出巡,视察民情,甚至还要保护人民以防受到叛军和其他敌族的攻击……」 「老爸,工作辛苦了。」赛豪尔轻轻按摩着父亲那一只手都无法抓满的胸肌,希望能够缓解父亲的疲劳。亚克斯的胸膛很大,上面还沾着好多汗滴,赛豪尔忍不住贪婪地吮吸了一下。 另一方面,被揉捏胸肌的亚克斯心中有些期待的等待着赛豪尔对自己的胸肌的评价,因为这是小时候赛豪尔最喜欢的部位,这种期待从他的表情就能够轻易看出来。然而,赛豪尔的评价却是:「老爸您最近是瘦了些吗?手感好似……有些薄呢,我记得您最棒最饱满的时候,连上衣都会被撑破啊。触感也是更加劲爆。」 「……放心啦,你老爸我的身体结实着呢。胸肌也是,只要多一些训练就可以和以前一样大呢。」亚克斯愣了一下,他最引以为傲的胸肌此刻竟然无法吸引儿子,一瞬间他想到了最坏的情况,那就是儿子彻底嫌弃他了,甚至连他也要离开自己了,所以他马上一脸「这可不成呢,一定要训练回来」的表情。 之后,亚克斯低下头,爱抚着儿子金色的短发,语重心长的说道:「看着你健健康康长大,爸爸就什么疼痛疲劳都没了。」赛豪尔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亚克斯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让儿子受到伤害,赛豪尔还是个孩子,亚克斯希望,赛豪尔可以快乐的成长,为此,他愿意付出所有。 父子俩暧昧的紧紧抱在一起,赛豪尔突然说道:「老爸,刚才那些瑟萨尔沙族的使者又来了哦。」 听到这个名字,亚克斯脸上的笑容渐渐僵化,有些结巴的问道:「那、那些使者……来干嘛?」 「他们只是把文件交给了当值的祭司,然后就马上飞走了。我也是因为在偷偷……潜入您的房间的路上,走过偏殿的秘道时偶尔看到这情景的。那些翼人居然大半夜还这样大摇大摆的飞来,真是对我们一族一点尊重也没有!」 「啊,是,是嘛……原来如此啊……」亚克斯从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带着一丝担忧将自己唯一的儿子搂在怀中。「不愧是我的儿子,现在那么年青,就已经懂得要维持一族的尊严了。」 赛豪尔枕着父亲的胸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诶嘿嘿,我也要变成老爸这样帅气又威武的族长,令到其他族群都要对我们万分尊重……」 良久,赛豪尔在父亲的怀中看似熟睡了。此刻,天空中乌云满布,空气更为沉重和闷热,夜亦变得更深更诡异了,呈现出一种叫人害怕的虚无,隆隆雷声穿过远方荒野而至,交织于皇宫的上方,令皇宫的空气充满了生态原始、轰轰烈烈的残暴气息。 「赛豪尔他……他还是个孩子,战场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送命的,所以……」 亚克斯看着天色轻叹一口气,他将怀中的儿子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用凉水擦拭掉身上的精痕,穿上回洁净贵气的金丝衣裤,并把项圈解下去再珍而重之地把它放在秘密陈列柜中,完事后他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儿子,然后就静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 …… 「老爸,不要走!!」 「少主?!您还好吗??」 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巨大地下房间里,灯火辉煌却鸦雀无声,一众歌姬舞男在房间两侧全裸待机中,等待他们的主人再次发号司令。然而,他们的主人 - 赛豪尔身穿高贵蝉薄内衣,坐在主位上睡得正熟,侍从们正在伺候着刚刚看表演看到睡着的他,一直到他发出大声梦话以及惊醒过来为止。 醒过来的赛豪尔看见他最看重最信任的祭司 - 黑豹兽人瓦特诺武已经悄悄的来了,一直在旁静待自己睡醒。他知道又是时候听取瓦特诺武的工作汇报了,于是他退去了外人,整个房间便只剩下两个男人。 瓦特诺武走到赛豪尔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说道:「少主,对不起,我们的人把目标跟失了……」 赛豪尔用指尖轻轻托起瓦特诺武的下巴:「你又不是本大少的奴隶,不需要因这些事对我行谢罪礼。先起身吧。」 「少主永远都是不才的主人……」黑豹兽人咬咬牙,一脸鼓足勇气看着赛豪尔的眼睛。「当年,如果没有狮皇大人和少主赐给不才屋子、食物和教育机会,不才早就不在了……」 瓦特诺武经常向赛豪尔提及,这狮皇赐下的大恩大德,他一直都没齿难忘。他自己刚刚记事,便被自己的父母贩卖成为奴隶。在恢复自由身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正常社会。只剩一个灵活脑子、身体瘦弱的他,被迫只有通过前主人的管道才能够接到适合他的工作,记数、翻译、书童……甚至,要用他的身体去服侍其他雇主,而这些辛苦挣来的金钱也只够勉强度日而已。 瓦特诺武曾经尝试过摆脱前主人,偷偷地背着他去自己寻找工作,然而有一次,缺乏武力的瓦特诺武被前主人抢走了全部财产,甚至连自己都被前主人卖到了远方。幸好,他正正被卖到了狮皇亚克斯的宫殿的一位上级卫兵的家中做打杂,卫兵有次发现了他的好记性,刚巧狮皇在那一段时间急需找人补上一个祭司学徒的空缺,故此瓦特诺武才有机会改变人生,从学徒一步步做到首席祭司…… 「成了成了,我听过很多次了。说回正题吧。」 瓦特诺武接下来向赛豪尔讲述了很多事情,包括血斗场的维修进程,红加姆如何被那控制金属的纹身小子掳走的详细经过,他们大概会躲藏在什么地方等等。瓦特诺武特别提及,纹身小子竟然有能力把以囚着红加姆的金属棺材改成一轮滑轮车,在森林中快速移动,并且反过来抢走了他派去活捉他们的手下的衣服和物资,这逆天般的金属控制能力,确实出乎意料。 「那……你就继续搜寻他们吧。他们可说是我们的摇钱树呢,一个能生火喷炎,一个能控制金属,如果能完全控制他们,对复仇计划就会有莫大的帮助……说起红加姆,就不自其然的想起他那发情狗般的可爱样子呢……精彩的通过尿道责射精的乖狗狗啊……哎,那我们今个季度的净收入有多少?」 之后,瓦特诺武低下头,从腰间解下一个书袋,双手托起高高举过头顶。「这……这是今个季度的账簿……不才会努力想办法为少主赚钱补上血斗场的损失的……」 赛豪尔拿起书袋,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打开阅读内容。「今个旺季明明初期收入不错,结果因为要平息那骚动的影响,所以只剩下这点吗?这只抵得上个季度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然而这远远还不上之前为了购买武器而欠下的债务。」 「不才会想办法为少主您筹措的,请您再等待一段时间……」 「唉……没办法,看来只得重新安排一些退役奴隶回到血斗场了,有些后备奴隶也已经到了可以参加血斗的程度吧,下次让他们也一起去血斗场参加比赛吧。」 赛豪尔长叹一口气,把账簿还给瓦特诺武。「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这个季度下半段的安排就暂时如此吧。这次,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呀……少主……您刚才……又再发梦梦见以前的事情吗?」瓦特诺武打断赛豪尔,表现出一种宁可冒着惹怒少主的风险也不希望见到少主身心健康有损的情感。 「我……没事,一切正常。」作为上流社会的一员,哪怕现在只是上流社会的末层,赛豪尔也必须适度在其他人面对保持自己的优雅、威严和强大,一切令他看起来像弱者的事,他都尽可能避免,包括承认这样的发梦。 不过,老实讲,赛豪尔的确曾经无数次后悔当日放任亚克斯离开房间,也无数次在睡梦中梦到这个痛苦的时刻。赛豪尔有时会梦见自己成为了亚克斯,从他的角度去看待、感受那个时刻,有时会梦见自己做回自己,以现在的观点角度重新体验那一刻,甚至在同一个梦中同时扮演双方,收获两份快感,而且,当自己的身体快速恢复能力愈来愈强,梦境就会更加真实。他很想当日就把亚克斯收藏起来,不让他和外界做任何接触,不再为了族群奔波劳累,这样可以或者防止之后的悲剧发生…… 赛豪尔攥紧手旁一杯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尽可能把杯中物优雅的抿了一口,想藉酒精来驱散梦中的情绪余波,然后再把酒顺着自己的领口倒了下去。 「嗯……」凉意从脖颈向下流淌,被浸湿的衣衫毫无意外的沾黏在赛豪尔的肌肤上,分明的肌肉线条印刻在衣服上,显露出一副性感的画卷。 酒水继续下流,顺着裤缝流进赛豪尔的裤裆,酒精刺激着少主的下体,一时间,麻、痒、痛,几种感觉同时从下体涌来,发梦中的怀念感、不安感、后悔感就消散得七七八八了。至少,这些身体感觉,比刚才发梦里挑起的复杂情感,更叫人容易接受。 「少主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会撒谎啊。少主您知不知道,您在说出违心的话时,眼睛就会瞥向别的地方。」瓦特诺武温柔地注视着赛豪尔的脸颊,稚嫩的面容早已消去了大半,但现在的他,成熟而俊美,更加具有男人味。 在瓦特诺武眼中,赛豪尔和他的父亲更相似了,不论异能还是外表。 「呀……你快出去工作吧……顺便把出面的人叫回来,我要继续看表演啦……以及叫他们转一下更激昂的曲目吧……」赛豪尔被瓦特诺武看得有些面红了,赶紧把他打发走。 「是,少主。不才马上去办。」 瓦特诺武转身离开房间。待瓦特诺武离开后,赛豪尔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酒,并对着酒里自己的倒影若有所思。 「老爸,我很快就会夺回本应属于我们的一切……请您赐予我力量和勇气……」 第20章 第二十章:身委研究,心托实验 「喂喂,魔兽啊,一会儿练习过后,今天的实验就要开始了。这实验对我们和你都很重要的啊,你要努力努力呢!加油加油呢!」 「明白了。」 只见实验人员口中的「魔兽」 - 一个牛高马大、大汗淋漓、右大腿放了一个药物静脉注射包的赤裸男子,正在放置着各式各样健身器材的地下操场的中央做着热身运动。 他熟练地将几片重达几十斤的杠片分别绑在阴囊和龟头两侧,再双手倒立的在地下操场以手代足来回「急跑」,来回次数多少视符实验人员当时的专业判断。杠片的绑法非常特殊,如果其中一脚姿态错误,向天伸得不够直的话,另一边的睾丸将立即被拉扯,这样奇怪的设计目的,听闻是为了训练两足两手的协调性云云。 「好!今天练习结束!魔兽啊,你的表现比昨天更加好了。果然是我们最优质的实验体之一。真是非常厉害!」 实验人员给了他一块大毛巾来擦擦全身的汗水。平日的话,除非被实验人员命令,否则他就算在做高强度危险运动期间,都不肯穿任何防护衣服,就算要穿的话,他也只会敷衍地把一条大毛巾盖住他的膝盖以上的部位而已。 「谢谢夸奖。嘿嘿。」 「那么,你先休息一会。之后我再带你去下一个目的地吧。」 「好的,万分期待。」 那么,「魔兽」,到底是谁? 「魔兽」本就无名无姓,他和他的一位叔叔本来住在波照间的一个偏远小渔村,因为二人长有一头被村民视为不祥象征的红发,所以村民们都不太愿和他们交流。 缺乏交流意味着缺少以物换物的机会,由于他和其叔叔只可倚靠渔获充饥,长期缺乏足够营养,令他长得比其他同龄孩子更为矮细,然而,他的下体反过来长得比其他同龄孩子更为雄大,彷佛所有营养都集中到巨根那边了。 被村民们长期孤立,缺乏人与人沟通的经验,以致他的性格有些孤僻,他对人性缺乏信心,对陌生人感到害羞,而且脾气容易暴躁;但是,如果他认定了某人是朋友,他便会对那人十分真诚、关顾、忠心。 在他十多岁时,渔村周围都出现大饥荒,而他的叔叔也因长期虚弱而逝去了。举目无亲的他,因为在大饥荒时期饥寒难耐,在精神混乱之际被村民目击吃过人尸,从此被村民们认为是怪物,把他驱赶到村子附近的海石独自生活。 后来一位僧牧来到了那村子传教,僧牧不理村民反对,把他收养起来,一起居住在村子中,并在这几年间向他教授不同生活技能与人情世故。可惜的是,因为僧牧坚持收留村民眼中的怪物,所以在一次人牲祭祀中,僧牧为了救出被捉来作人牲的他而惨被村民残忍杀害了,导致他打算彻底放弃人性真的变成一只怪物算了。 就在村民准备继续人牲之际,一位红发赤眼褐皮肤、拿着一人高的巨大宫扇、衣服大大敞开的强大年青男子来到了村子,说是来这里旅行。年青男子一看到他一头红发,就二话不说从村民手中把衣衫褴褛的他救了出来,并且以霸气和炎火震慑村民不要再乱来。 年青男子和他在村子附近的海石露营了几天,期间前者不停问他很多有关他和他叔叔问题,并且承诺会把他带离村子到另外一处过更好的生活。只不过,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石雨和噬人泡,把这个承诺打破了。年青男子为了保护他和村民,奋力以火攻火,结果因而筋疲力竭而被噬人泡捉走,他和村民也被捉走了,一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到了这个怪地方作为实验体了。 在被抓来做实验这一段时间,他本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小病弱普通人体格,在被加入了不同怪物的基因后就突然在短时间内大为变异了,竟然出现了令他和实验人员们都喜出望外的改变,这些翻天覆地的改变令实验人员们给了他一个相当霸气的绰号:「魔兽」。 现在,魔兽青年全身都长有理论上坚不可摧的鳞片,不同部位不同颜色不同密度,例如,十只脚趾和十只手指是接近黑色的幼鳞,整个脚腕与手掌蔓延到手肘的部份是偏向红色的粗鳞,他那牛腿般粗壮的大腿和尾巴分别被毛啡色和海蓝色的大鳞覆盖,至于他的手臂、肩膀、胸部、腹部、大腿内侧、胯部、阴囊、背部和头部则是质感和普通皮肤没有太大差异、只有在超高倍率精细显微镜下才能发觉分别的肉色微鳞。 他本来的红头发现在是改成了和尾巴一样的海蓝色,并长出很多鬃毛。他的尾巴长有一些黄色为主的鳍状物,双手也是,不过是以深蓝色为主。 本来魔兽青年是听不懂实验人员的语言的,之后有一次,实验人员们给魔兽青年的脑子语言区直接打了一些不知名药剂,魔兽青年不久便能够和实验人员们正常沟通了。他后来才知道了,原来那些药剂是还在研究阶段的,他之前的实验体在打了药剂后全都发疯傻掉了…… 他的一对头上犄角、手甲、脚甲、牙齿与耳朵皆很尖锐,尤其是他那主体黑色末端红色的螺旋内弯角,尖得碰一碰就会令人受伤了。 魔兽青年的身上有着一组左右对称的「纹身」,「纹身」看起来好像几十个口腔,又好像一些古代的文字,这些其实是之前一些实验留下来的痕迹,实验人员们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它们就是不消不散。而且,自从这些「纹身」出现之后,魔兽青年就拥有了一种特别的干涉力 - 他的异能是有如饕餮般什么都可以吃而且不用排便,并可以根据吃得多少或者食物的类型来强化自己的体能,也可以通过这一方式来理解吃下的东西的一些情报。 他还有一对闪烁出血染殷红的眼睛,其瞳孔有如爬虫类的瞳孔有些少垂直裂开,当他情绪高涨或者进行激烈性行为时,眼睛的红光便会更为明亮。 今天,魔兽青年被安排参加一项肉体强化实验的最后阶段。奇怪的是,实验体的阴茎必须足够粗长,才可有机会被选中参加此类实验,如果被选中的话,实验体在这实验基地中的待遇就会相对的大大地改善;幸好,他生来就有一条和身体比例格格不入的巨大雄肉,所以要被选中不是难事。 在这项实验的准备时期,实验体每天都要赤身裸体体检一次,供实验人员测量全身各部分的长阔高。实验体会被安排一面锻炼肌肉,一面被注射大量秘药,一面长时间禁欲,而且被要求要达到不手淫也可靠精神意念令下身快速勃起、不用手也可靠全身肌肉来随意控制调整射精角速量的程度,这不但可以使实验体的分身变得更为爆根化,实验体的精子量和质也会因此而大增大升。虽然这些实验准备令他经常筋疲力竭,但至少现在可以吃得饱,也有瓦遮头,就算现在只是被当成为实验体,也比他以前在渔村的饥寒交迫的无聊生活好得多了。 他现在不太能轻易回想起来,自己是谁?自己是从哪里来?自己是怎么到这里了?管他的,现时的他就是一只想满足自己欲望的强欲「魔兽」而已,只要每日饭管够,又能在实验中寻欢作乐、调教榨精、骑乘性交,又可以收获一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就一切都无太大所谓了,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比将自己的整个存在,交给那些总在安排变态性相关实验的实验人员们,更为有趣的了…… 当然,他有时还是会偶尔在梦里梦见那位对他关怀顾念的僧牧,以及那位奋不顾身拯救他的红发男子。他曾经问过实验人员有冇见过后者,但是他们都回复说没有印象….… …… …… 「哗哗哗,魔兽长得愈来愈高大了!又帅又壮啊!」 魔兽青年被带去了一个楼底非常高的实验室。一队全身穿上密不透风的防护衣的实验人员们抬头看向身形比他们大上一圈的魔兽青年,他们正在为执行接下来的实验做准备。魔兽青年盯看他们拿起一支巨大的怪形管子,他不禁想知道为什么这实验需要用到它,不断滋长的紧张情绪也令他双目红光闪闪生辉。 不管是好是坏,魔兽青年早就意识到,实验人员们实际上从来都没有听从他的不满与想法,他越是早点遵守实验人员们的指示,他就可能越早从那些不人道的疯狂实验中解脱出来。 「魔兽呀,一会儿的实验呢,主要目的是观察一种根据从地底发掘出来的古代配方预先混合的特殊生长血清药水的效果,这药水理论上是安全的……不过呢,你之前有几位实验体接触这药水后,结果突然体重暴升,全都下陷到地下了,叫我们难以把他们移走,所以呢,我们今次会把你先挂起来……」 实验人员们指示魔兽青年躺在地上,再大张开嘴,伸出舌头大声说「呀!!」,他这才发现到,它们把一根放满粉红色液体的短针筒慢慢地靠近他的舌头,不知所措的情绪令他的「呀!!」音调变得更高更响了。 「这可是猛兽份量的催淫汁啊,特别为你准备的,魔兽你就好好享受吧。嘿嘿嘿嘿嘿……」 就在魔兽青年察觉到实验人员们的意图,想反射地紧紧闭上嘴之际,那一针筒就刺入了他的舌头,针筒内的东西就一股脑儿打入了魔兽青年的体内,令他立马感到浑身发滚,之后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很多色情不讶的闪象。 「很好,可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 魔兽青年的目光投向身边的实验人员们,他关切地看着,他们开始将那条奇形怪状的管子拿到他的巨根旁,又用尺来量度管子的直径和自己马眼的大小。 「药水……不是用来口服或者打针的吗?为何……要用到……导尿管?」 「这是那些古代文献所记载的,详情不太清楚……先不要说话了,一会儿才再讨论吧。」 不久后,实验开始了。实验人员们先是掐紧魔兽青年的茎体,给它再补打多一针勃起药,此巨根马上在创纪录的短时间内朝天竖立起来,实验人员们七手八脚地拉开了尿道入口,再以一支末端巨弯的粗长金属管,深深伸进青年的痉挛尿道之中,过程中不断发出叽叽喳喳声。他们继而把金属管怼着前列腺碾及钩入膀胱,藉此串起魔兽青年,迫使他只可以肉物来承受体重,这一刻,他所引以为傲的一身肌肉,竟反过来成为了他痛苦的来源。 他们最后不忘用力拉了管子一下,确保它的确和尿道、前列腺及膀胱紧贴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难免给魔兽青年造成下身极度不适的感觉。 「管子已经接合了,开泵吧。」 魔兽青年被金属管弄得下身刺刺痛痛的,被高高挂在半空的感觉又十分不舒服,为了试图把心情安定下来,魔兽青年咬了咬嘴唇,并环顾了一下自己身处的实验室,室内四处都是监控他生命体征的显示器,以及装满了各式各样生物样本的透明柜。魔兽青年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来沉思着,自从被捉来这里后,他很久没有好好的沉思了。突然,有什么东西快要碰到了他的马眼,他的眼睛随之猛地睁开,尝试寻找刺激的源头。 「呃……呃……呃……这是……?!这些东西是什么?!」 他看到了,魔兽青年只能难以置信地看着,嵌入自己膀胱中的管子似在输送着什么东西,肉眼可见的数个肿串紧贴地沿着管子向下移动,当它们在管子泵送时,它们发出了轧轧格格的搅动声,它们最前的那一个快要压入魔兽青年的尿道入口了,这一幕让他困惑地顿了顿一会儿。 只不过,魔兽青年的马眼好顽强,本能地硬是不肯让肿串轻松通过。肿串在马眼附近迭加在一起,以致马眼表面的压力一下子激增并且越来越高,直到马眼的组织再也无法支持下去,肿串们便一下了冲入了魔兽青年的巨根之内,然而,它们并没有就此止步,它们不停沿着尿道向前进,直到沉入了他的膀胱,甚至进入他的球囊为止。 魔兽青年只能惊恐地看着,那几团肿串散入自己的「肉竖井」中,液体一下子涌入了鸡巴,他感到一股湿漉凉爽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尿道和膀胱,他心里还未消化好这个消息,接着又是另一次泵入了。 赤身裸体的他不断拉扯着自己身上的束缚带,拉得啪啪作响,身体力行的向实验人员强调自己因为那些液体而浑身不舒服,他开始有些后悔参加这个实验了,他的意识中有一小部分告诉他,这些液体实在太多了,他需要马上停止实验,他好想拔掉卡在他马眼间的长管……不过,即使他这样做了,结果亦是无济于事,那些实验人员可不会听他这种「无稽」请求的。 突然间,魔兽青年的雄球无可救药地膨胀成一个更大的尺寸,更多的青筋静脉开始明显的形成和凸起,他那本来已经大得可在周长上和柚子媲美的阴囊,现在就像一对饱满水润的西瓜,它们还在生长,它们还在不断咕噜咕噜的晃动和翻腾,相互争夺大腿至膝盖之间的剩余空间,大腿与阴囊的摩擦把魔兽青年从「膀胱输液」的恍惚中挣脱出来,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睾丸是多么的精华满溢啊。 当然,魔兽青年的鸡巴是不可能这波生长浪潮中独善其身的,正是在这一刻,魔兽青年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体进一步的突变上,他的巨根在所有人面前悸动,开始沿着龟头尖端发芽出全新的像豆茎一样的鲜肉,然后迅速变厚变粗,长度飙升的幅度越来越大,周长也至少增加了一半以上,从尿道口的周围开始每隔一指之距处还生长出了一些朝后弯曲的肉质倒钩,看来是防止阴茎轻易被外力拉出,方便「抓住」它的「猎物」。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分身,他以前就已经很大的了,但是现在真的有些大得梦幻失真、遥不可及,大得甚至可以轻易听到,巨根血管内那淫秽的血液流动声。 「呀呀呀呀……!好……奇怪……噢噢噢噢……有些……不对劲……」 魔兽青年紧张起来,摇摇晃晃、结结巴巴地开口了,他尽力的想说出一些连贯词句,然则,他的思想和身体中潜伏的欲火引线,都被那些液体点燃了,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喃喃自语。 似乎早些时候进入他体内的液体,终于被他的身体其他部位完全吸收,魔兽青年像健美运动员一样的体格开始酝酿发生更多的变化,每当它们顺着他的尿道入流而下,一股麻木感和潮热感就在他的体内翻腾,逐渐蔓延到他那线条相当明显的背腹和腹部,他的二头肌三头肌静脉凸起,他的肩膀进一步胀得更宽更阔,他的大腿现在可以轻松夹碎西瓜,就连他的心脏和肺腑都在刺痛着抽搐着,感觉就是全身每一根筋肉纤维都在强烈跳动和剧烈强化,强化到彷佛足以把装甲车子撕裂两半。 「说真的……到底……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一种更强烈的感觉聚集在魔兽青年的前方,他弯颈盯看自己的胸部,本来低脂皮薄、完美无暇的实肌乳房突然出现了一层恰到好处的皮下脂肪,令总体来说比之前整整涨大了一圈,而且更加沉重更为好手感,不光这样,他的乳凸也未能幸免,液体中的化学物质似乎增强了泌乳组织的活性,两股黄白奶油状的厚腻乳汁,在没有外力榨乳之下,各自从左右两边有些浮肿的乳凸喷了出来。 「这些根据从地下掘出来的文件资料来研发的特殊药水啊,果然如资料所说,那怕是一滴,看来也可以让任何触摸者有机会变成一个肌肉型纯生殖机器呢,哈哈哈……」 实验人员们抬头望向半空中那位逐渐变成庞然大物的魔兽青年,大家一脸悠闲的呵呵隆隆地笑了起来,他们仔细观看着记录着展开在眼前的生命奇观,以及实验体的雄性解剖结构的变化。 实验人员们的注意力再次被拉回到那对硕实的雄球上,更多粗凸壮起的静脉装饰在雄球的表面上,管子的每一下泵入,都会使它们进一步膨胀得更饱满更丰盈。魔兽青年的卵蛋现在几乎下垂至接触到地板了,它们有规律地在腹股沟里抽搐着,仍然坚持不懈地生产一批又一批新鲜炽热的精华;它们渴求方法缓解日益增长的内部压力,并等待能够完全释放被压抑在内的大量种子的那一刻。 魔兽青年感到自己那被倒钩挤压的前列腺传来一种火烧感,尿道和管子皆随着他的前列腺液流而鼓起,想入体的液体和想离体的前列腺液都卡在尿道和管子中,并且可以听见它们在相互角力的声音! 胸部、尿道、后穴……魔兽青年身体上的所有敏感区,全都被药物或外物强烈反复刺激着,他全身绷紧,在嘴着磨着他的牙齿,他逐渐达到了身为雄性生物所能感受到的官能岭峰。换作平常时候,他可以通过疯狂射精来减少高涨性欲对精神的影响,但是现在尿道被管子塞住、膀胱被外物灌注的他,只可以非常被动的等待实验人员的安排…… 「差不多可以了,魔兽的体重已经平稳不再大改了,地板也已做好相应的强化了,慢慢放他下来吧。」 实验人员们认为,用目测方式已足够确认,魔兽青年此刻的性腺已明显地被填满了特殊药水,他们甚至细心一下就隐约可以听见,魔兽青年的膀胱、阴囊在外力晃动时发出的那种,充满水分在内的咕噜咕噜声。 此刻在他们头顶上的,是一条不断泄漏出厚透凝胶似的前戏汁的肥硕鸡巴,前戏汁如傍陀雨点般滴落到所有人的头上,「雨势」大得快叫他们看不清周围了。 「我说慢慢来呀!!太快了!!呀呀呀呀呀!!」 在魔兽青年被放下来之前,意外发生了。可能是因为「雨势」太大,一些实验人员的行动次序被限制了,结果魔兽青年下降的速度比预测的快了一倍,并且下降的角度出现小小的倾斜,实验人员们急忙把所能聚集的一切软垫,在最后一刻成功放在魔兽青年的肌肉屁股之下,这大大缓冲了相当多比率的冲击力度,以防魔兽青年与他的前几位实验体一样下陷到地下去了,所有在场的实验人员不禁一同说了一句「谢天谢地」呢。 没过多久,昏昏沉沉、屁股有些疼痛的魔兽青年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在地面上了,他慢慢地抬起头,本能的用手揉了揉脸,哦,不,自己不是在做梦,他在实验室的明亮灯光中眯起再睁开眼睛,然后再次意识到自己真不用再吊在空中了,至少目前是这样。 他同时察觉到,自己那膨胀极致的阴囊严重地下垂到地板,大得可以作为金玉椅子坐在上面了,并且他的巨根现在真的可以作为支撑体重的第三只脚,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巨根以一种独特的规律地上下不断摆动,时不时打中地板然后发出啪嘭啪嘭的巨响。 魔兽青年还没来得及探索自己的新变化,什么东西就抓住了他的身体部位,让他惊讶地紧张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垂起头来看看发生了甚么事。原来,一众实验人员们正揉搓着魔兽青年的后背和屁股,又用爪子尝试环抱魔兽青年那巨大的繁殖柱子,逐少逐少的将仍然嵌入尿道的管子及其倒钩尖端拉出马眼,过程中,管子因为他们的紧握,而造成了一个个淫秽的凸起呢。 不久之后,一只颤抖的大爪子抓住了魔兽青年的大龟头,把它推到一边,大爪子的所有者的脸映入魔兽青年的眼帘 - 一位实验人员自鸣得意地向魔兽青年咧嘴一笑,并在魔兽青年那大开不关的尿头口处,用数根手指甚至手臂前段往内伸入旋转,抽插得作响隆隆如此彻底,可以说是在测试内部的肉质,以及暂时停止前列腺液的向外流动。 「啊啊啊啊啊啊!!」 魔兽青年忍不住了,他的尿道喷出一股乳浓稠香的黏腥,精液就像爆开的自来水管水柱一样泉涌而出,把那位实验人员染上一层厚白,也在实验室地板上再次「下雨」。在爆炸性高潮释放出来的时候,魔兽青年不禁呼出一口大气,然后他短暂地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的臀部上,他的臀部不停向前向后推压,占主导地位地把那位实验人员的整条手臂吞入又吐出,那位实验人员也在努力地伸直他那一只手,直到他紧紧抓住了巨根的内部肉壁,手指完全钻进尿道,将尿道中那道白色热流分成几股,手臂对马眼的拳交速度越来越高,而魔兽青年似乎并没有退缩下来的意思...... 在魔兽青年不断快速地连续翘起臀部来马眼拳交之际,其他实验人员惊讶的发现,魔兽青年的身体在药物增强下发生了其他变化,而不仅仅是尺寸和重量的一般增加。例如,在魔兽青年的嘴内,所有的牙齿都变得更硬更尖;另外,魔兽青年的海蓝色尾巴异常的变得更粗长更多鳞了,长到他自己竟一时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附肢,实验人员们尝试把铁链缠绕在那条上翘的尾巴上,把它像手柄一样固定但是不成,粗大的尾巴盲目而无情地上下左右摆动着,砰砰轰轰地撞击着周围的实验用品,更不用说尾巴冲击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致很多实验人员都失去平衡跌撞到地上了…… …… …… 「药水的实验看来是成功了!!」 「既然这样,就不用再等了!!马上去做我们真正的实验吧!!」 为了控制住魔兽青年的动作,实验人员们先是历尽艰辛的给他打了几十剂麻醉药,把马眼拳交强行停下来,再七手八脚的给他穿上了特制约束衣。全身覆盖着厚重约束衣、阴茎上被一层闪闪发光的厚重精斑覆盖着、马眼被特制尿道棒塞住的魔兽青年,跟随实验人员乘坐升降机下降到更深层的地底,再被带至一块高耸威严的金属巨壁前。巨壁被实验人员们称作「星石壁」,似是用来关押什么危险事物似的。在巨壁的最下方,可以看到一个比大腿周长还要大的圆圈,实验人员们按下按钮,圆圈马上变成一个黑暗神秘的深洞,彷佛就是一个在隐蔽地方的男厕经常看到的「寻欢之洞」。 实验人员们指了指魔兽青年的鸡巴,再指了指那个神秘黑洞,魔兽青年马上明白,自己接下来可能要面对什么奇怪实验了。他不知道那个洞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无以名状的怪物,但尽管如此,他为此感到既害怕又兴奋。 魔兽青年依然乖乖的听从吩咐,放任实验人员们把他那根胜过成年人大腿的肉棍,全部都塞进了洞里,就连阴囊都要完全贴合在冰冷光滑的金属壁上了。 一开始,有一瞬间的停顿,安安静静的,没事发生,正如暴风雨前的平静。 除了魔兽青年自己的心跳在他耳边响起之外,周围的一切都彷似沉默下来了。 忽然间。 金属壁的对面,有什么粗糙无比却又粘稠柔软的歪扭东西,蜿蜒爬过巨根身边,然后一下了抓住了吞没了魔兽青年的雄第三足,并且粗暴的把尿道棒扯了出来,他的鸡巴越来越痛,这令魔兽青年有些难以自控地惊叫了一声,双目红光乍现,并且一脸找狂的摇晃身子,拼命想把他的分身从壁洞里拉回来,当然,实验人员们并不准许这件事发生,奈何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始终还是让他成功的短暂的把肉棒拔离洞口。 这一刻,数千万颗精子从他的尿口汹涌喷出,以及,数百只扁虫型的多节生物从他的茎体倾泻而下。这些多节生物应该是那只吃下魔兽青年的鸡巴的东西的体内寄生虫了。 乘着实验人员们忙于处理那组出逃生物之际,魔兽青年终于看到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洞另一头侵犯了他的大鸡巴…… 那是一只蠕虫似的令人作呕的巨大生物。它的五官除了长嘴以外皆十分模糊,无法具体辨识。长筒形的蠕虫的头部有一个绿色的蠕动肿块,并且以肿块为中心,向外伸出了很多绿色的丝线,在蠕虫皮肤表面形成了大量不断改变形态的环型绿色纹路与绿色暗斑,那绿色与胆液的颜色十分接近,同时,蠕虫皮肤表面混有许多闪烁银光、可以感受到环境细微变化、在空气中飘荡、口器周围特别多的指长体毛。 那看起来十分饥饿的绿纹蠕虫,从黑洞中伸出有如象鼻或者牛肠似的长嘴来,粘液从其口里滴出来,并伴随某种类似低音唱咏的怪声,没过多久,魔兽青年的脚板就踏上了一大滩散发出病态怪味的酸水。 蠕虫本能的四下摸索,寻找着刚刚品尝到的大餐,当它以身上体毛感觉到十分靠近自己的年轻巨物,它马上极度兴奋的张开大嘴,以极快的速度将之迅速吮吸吞下,用其肉壁瞬间狠狠的将猎物包里,再缩回自己的身体,把后者猛的拖拉回到了金属壁的黑洞里。 随着蠕虫口交的继续进行,魔兽青年的乳头摩擦着坚硬的巨壁,他眼睛微瞇,开始把头往后仰朝天呻吟不止,汗水顺着头发滚落其脸颊,其臀部不停的前后移动,并且整个下身都感到美妙无比的高潮快感,通过巨根表面的薄薄皮肤,巨根内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蠕虫的肉壁以各种力度和角度刺激着,蠕虫又不停释放了一些引致间歇性燃烧刺痛感的神经毒素,结果一阵酥麻之际,魔兽青年那些失禁漏出的前列腺液全部都流出来了,全部用来喂养胃口巨大的蠕虫了。 这虫子的嘴喉有一种奇妙的肉质,粘糊糊的,温热热的,而且满布肉眼不可见的微细毛须,这正是为何它会感觉起来粗糙而粘稠的原因。 瞬间,无数精子从魔兽青年的马眼咕噜咕噜地向前喷入洞里,魔兽青年依照本能发泄欲望,他下意识的咧嘴一笑,把他的长犬齿给露了出来,他饥渴地看着黑洞,身躯颤抖地以浑厚低沉的雄音大叫着,吃力的专注的把精关大开特开,他喷发了很长一段时间,已经记不清释放了多少精子,直到他无法再射才终于停下来……只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要更多的爽,不……是需要更多的爽。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